而且母親從來沒有出過社會,頂多做過家庭代工,不知世事。
有了正式的政治舞臺後,婦運領袖發表言論更為激烈,要求也越來越高。蘇格蘭人會把家產分給眾子女,長幼男女皆有份,也鼓勵女兒受教育。
在丈夫出差(運售農牧產品和採購日用品)或出征(南非的波爾戰爭和兩次世界大戰)時,必須獨力持家。這些女性主義的風潮雖是國際性的,卻很早就吹到紐西蘭境內,並根植在這塊土地中。在紐西蘭英裔移民族群中以蘇格蘭人較多。在地方政治方面,葉慈女士(Elizabeth Yates)於1893年成為大英帝國及其屬地中第一位紐西蘭女市長(Onehunga市)。於是由1890至1893年在報紙上撰文鼓動,也得到老政客如何爾爵士(Sir John Hall)、葛芮爵士(Sir George Grey)和史託特爵士(Sir Robert Stout)的同情。
雖然婦女投票權在局部地區也曾施行過,例如在1838年南太平洋一個英屬小島碧坎(Pitcairn Island),1869年在美國的懷俄明州(Wyoming)和1870年美國的猶他州(Utah), 但全國婦女同時都享有投票權還是數紐西蘭先領風騷,獨步全球。在紐西蘭昔日二十一位女權運動領袖(feminist leaders)中幾乎半數是蘇格蘭人。因為缺乏足夠的資源,即便貧窮國家的人民知道應當投資於較優良的種子或肥料,或甚至是對子女教育的投資能夠產生長期的效果,但受限於當下資源的缺乏,只能不斷選擇較差的選項,將資源投注於短期內有明顯效果、但長期來看卻會導致損失的選項。
諾齊克鏗鏘有力地主張,人們對自己的財產有「幾近絕對」的權利。有人含金湯匙出生,看似無須努力便輕易擁有一切四十多年後的今天,只有幾百位參加過長征的老紅軍倖存下來。偉大領袖毛主席率領紅軍爬雪山,過草地,不斷地粉碎蔣匪軍的圍剿,一共步行兩萬五千里,穿越十一個省分。
「我還該講啥,小司馬?」 「談談那些英雄事蹟嘛,像爬雪山、過草地的經歷。山頭高得進了雲彩,誰也看不清到底有多高。
老劉同志就是其中的一位。通訊員過去給他沏上一杯綠茶。有些人跪下來,朝山頂那邊磕頭。「噢對了,爬雪山的事我可忘不了。
不管幹得多麼苦,也吃不飽,穿不暖。等走了一個多小時後,就不一樣了,下起雪來,冷風嗷嗷地叫個不停。星期四司馬林給師部打了電話,要求用一輛吉普車,可是總務科說所有小車都忙,星期五不行。過草地時我們斷了糧,什麼都吃了—鞋子、衣服、腰帶,凡是能煮的都下了鍋。
兩個星期後我跟著紅軍離開了老家,從此再沒回去過。我們出發時,並不知道山上蓋著雪。
毛主席把他的馬給斃了,把肉分給傷員吃。那樣司馬林就可以一勞永逸,不須每年都重寫他的報告。
有些人喊老天爺饒命,他們相信我們觸怒了山神。我看得清楚紅軍是咱們自己的隊伍,所以就參了軍。大家靜下來,一百多雙眼睛望著老頭子的那張灰黃、皺褶的臉。由於歷史上的一些事件和人物又有了新的定論,無線連的司馬指導員不得不又重新寫他的黨史報告。你根本幫不了他們,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沉下去,不見了。太好了,那些寄生蟲早就應該被除掉。
如果運氣好,也許能見報呢,讓師首長們看看他的筆頭兒有多棒。現在大家熱烈歡迎老劉同志。
聽說退休幹部劉寶明是位老紅軍。我一生中頭一回能吃飽肚子,還穿上了新衣裳。
首先,讓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劉寶明同志。「那年夏天,我們到達四川的寶興,那裡的雪山叫夾金山。
我們苦大仇深的人終於見了天日,可以伸冤吐氣了。為什麼不把他請來給連裡上一課呢?今年應該別開生面,以一場生動的報告開始,這樣至少可以喚起戰士們學黨史的興趣。司馬林轉過頭瞪著他們。這就是說長征一開始時我還沒參軍,我是半道加入的。
」司馬林覺得老劉真有意思。戰士們很吃驚,這個老紅軍不就是天天在師部門口跟那些退休工人下棋的老頭嗎?老劉向聽眾搖搖手,笑了笑,又坐下去。
司馬林在本子裡記下:「入伍一九三五,十七歲。黑糊糊的天上和山上到處都能聽見鬼叫聲。
媽呀,大家都凍得、嚇得直打顫。他們那個沒命地叫呀,我現在仍能聽見他們。
司馬林第二天就把它派到老劉家去了。他掃了一眼裴連長,裴丁正直直地盯著那老紅軍,也很喜歡劉老頭談得這麼實在。」他彬彬有禮地抬起手,掌心朝上,指向坐在前排的客人,下巴頦兒也跟著扭向那面。我的草鞋都掉了,反正它們也不管用,雪深到膝蓋。
最後沒辦法,我們乾脆把頭塞進雪裡,讓冰雹打屁股。「過草地也不是鬧著玩的,」老劉接著說,「有些人掉進泥淖裡,越撲騰,越爬不出來,陷得就越深。
我們把那些胖得滾圓的地主拖到河邊,一個一個地用石頭砸死。他要把他的話全記下來,整理成文章。
要是有一部確定的黨史就好了。幸好無線連有一輛黃河大卡,能載八噸。